以往他下班过来，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，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，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。

“你去哪儿？”

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阻止这一切，就有人从门外进来，告诉康瑞城：“城哥，你要我查的事情，都清楚了。”

这么多年，因为陆薄言的缘故，他一直把康瑞城视为对手，对康瑞城的作风和套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

他怕流言蜚语伤害她，怕她承受不住世人的指责和恶评，所以用理智克制自己的感情，也拒绝她的靠近。

这样，她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死亡般的疼痛了。

记者尴尬回避沈越川的反问，露出一脸吃瓜的表情：“沈特助，为什么直到几个月前你才知道萧小姐是你妹妹，能说清楚一点吗？”

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悠悠闲闲的转移话题：“昨天还有一件事，我觉得你会更想知道。”

医学生？

可是他已经说了一半，不把话说完，穆司爵也会生气。

萧芸芸懵懵的，感觉自己也被上了一把锁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反应不过来。

他最恨的，是除了听医生的安排，他无法再帮萧芸芸一星半点。

萧芸芸哪里还知道饿，托着下巴看着沈越川：“收到我消息的时候，你在干嘛？”

沈越川耸耸肩：“许佑宁走后，他就一直这样。哦，许佑宁接近他之前，他也是这样的。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
宋季青犹豫了片刻，还是问：“你和沈越川……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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